Preface

五衛門|自未得度先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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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ting:
Mature
Archive Warning:
Rape/Non-Con
Category:
M/M
Fandom:
The Rampage from Exile Tribe - Fandom, ROWDY SHOGUN
Relationship:
mob/Sakamoto Zin(Goemon)
Character:
Sakamoto Zin, Goemon - Character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2-08-19 Words: 3291

五衛門|自未得度先度他

Summary

慕府时代的将军x家臣设定。
天下第一剑客五衛門的受难。

(时代背景完全没有经过科学考证,历史废,求放过

五衛門|自未得度先度他

  自未得度,先度人者,菩萨发心。自觉以圆,能觉他者,如来应世。
  ——《楞严经》

  人谓月、鸟、花,是以自然之美。

  “月之美,以寂空静云,隐忍谦弊,至洁至净,不争不发。”
  据说凡是优越的剑客,手便不会太美。按着这双似乎并不够坚实的手腕把男人压紧在墙上的将军私心想着,身下的人当真是名号天下第一的剑客吗?再仔细看过去这双手,骨节分明,指梢纤长,手背上的血管因为手腕上力度过大的压制而凸起。他想必是忍耐得很辛苦吧,无论是因为耻辱还是苦痛,从一开始这副身体的颤抖就从未停歇过。将军摇头发出啧声唏嘘不已,随后便按紧他薄削的腰将他侵入得更深。剑客刚出口的喘息被他自己截断,短促地转了个弯就飘散消失,五卫门闭紧了眼,努力捂住嘴巴逼迫自己把余下的一长串浪声咽回去,却反而从指间溢出更多。无论多少次他也无法习惯,战场上受一千次致命的伤也不及被按在男人的床榻上强奸带来的摧残那么残酷无情,以至于他前半生全部的荣耀和家族的意志如山崩地裂般被尽数毁灭。——不,不能算是强奸。他从未有立场反抗。无数被肆意玩弄后肮脏孤冷的夜里,望着无声冷月,他也无法想清那日怎么会毫无顾虑地喝下这位将军的酒。再醒来便是天翻地覆。身体不再纯洁,心与灵魂便顷刻一文不值,除了把在身上肆意妄为的暴徒视为主君以毕生效忠,再无其他选择。主君的命令便是一切,他是主君的千军万马,转身到了床笫间便也是娼妇。他浑噩地走神,而任了将军把他生生翻面。他被年近五旬的主君压紧在墙上,老人肥满的身体几乎要将他吞没,粗重浑浊满是水烟气味的喘息伴着含混的秽语一遍又一遍扑上他的脸。委落的衣襟裸露出的胸口遍布着青紫瘀痕,乳头被掐拧到近乎渗血,被当作动物般暴虐地抽送交合的穴口泥泞到黏液混着浓精顺着线条美丽的腿一路流到脚趾,留下白浊的一滩。他并不多发出半点呻吟,只是将牙关一再咬紧。他能吞下受伤的血,便也能吞下被奸淫的痛苦和在身体里肆意开凿的阴茎。隐忍是为美,让渡是为善。永恒谨记。永恒谨记。

  “鸟之美,以顾盼生姿,笑语嫣然,柔若无骨,亦矫健亦婀娜。”
  一向不为人知的是,将军引以为傲的除了精英的家臣们,还有许多的雀鸟。囚于金丝笼内的鸟儿被精心修剪去多余的羽翼,优美无比,即使代价是再也无法飞翔……却仍然足够开心吧?否则它们不会蹦跳歌唱得如此欢愉,仿佛在一夜间便忘记天空的存在。夕照如火,鸟儿们逐渐安静下去。而房内喘息渐起,五卫门终于被逼迫到忍耐的极限。黑红色的衣襟半开半落挂在被麻绳捆绑的胳膊上,一片凌乱地皱褶着。将军一向得意他制服性子最烈的鸟儿的手段,而当对象是家臣们的时候也一样精于此道。对于这位顶尖的剑客,他毫不吝啬自己师从绳缚大师学来的技巧,而利用这副身体纵情发挥到极限。小指粗的红色麻绳将剑客的双臂剪到背后扭腕反绑,连手指都用精巧的结绑缚得动弹不得。胸口交叠着漂亮花样网住双乳,垂下的姿势让那里更加饱满欲涨宛若女子,打了活结延伸下去蔓延过紧实漂亮的腹肌,将已无可忍耐地高翘起来的器官残忍缚紧,连囊袋也一并禁锢,任由那顶端艰难地吐着黏液濡湿了一片绳头。再往后的绳子被细心地打好不大不小的扣结,刚好能将那根红檀木所制的男根完全压紧在五卫门被摧残得红肿惨烈的后穴内,任凭他如何扭曲挣扎也只能吐出不到半寸,而后又会马上反吸回去。真像个边等客边自慰的妓女,主君大笑着掐他被另一根绳子吊起的大腿,你很喜欢吧?从塞进去开始就吸个不停,真让人没办法啊。肌肉结实的腿根留下一片渗血的掐痕,但线条仍旧令人倾心不已。他真是有一双美丽的腿啊,将军眯起已经有些昏花的眼睛,却无法把目光从那里移开。因为被吊着而堪堪着地的那条腿又直又长,绷紧的肌肉勾勒出的线条无比优美流畅,脚踝后凸起的筋像三味线带着余韵颤抖的弦。被弯折了吊起大开的那一侧被勒紧的红绳捆成三截,绳子深深陷进饱满的皮肉,最终挂在难耐地扭动着的脚趾上。主君陶醉地看着他缓缓上前,捏开他的嘴将打结的布团塞进去,撑满那副不太听话的唇舌。布条系在脑后,把那些颤抖的讨饶声全都模糊成断续的哽咽。羞耻又快乐的眼泪濡湿了红色的丝带,也便就是那样不被允许流下。斜照的夕阳火红地捺在剑客的身上,映照在纸门上投下雕塑一般的影子,仿佛独立于沼泽,挣扎着却永远无法再飞起的垂死的鹤。
  夜色降临。断翅之鸟永无再逃离牢笼之日。落入此门者,非死不得出。

  “花之美,以遍开欲燃,馥郁满室,宜喜宜嗔,不经意而艳绝。”
  夜色已深。走廊里燃起的灯笼投下的错落纷影落在庭院一角,将盛放得如火如荼的海棠花照映得醉人心魄。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可见海棠虽美,但也更要此情此景才更能衬托出它的妙处。不懂为它燃起红烛高照就自然无福欣赏它最美的姿态。将军看着面前的剑客俯身跪倒,殷红色衮金线的大振袖被剥落到腰间,花瓣一样层层叠叠地委落地面。整面的绘羽是精心织绣出的委身于蒲塘之中的鹤,在错落灯影下飘飘欲飞,华丽无匹,而被皱褶压塌下去的家纹跟剑客屈辱的命运一样讽刺又黯淡。红绳已尽数除去,只余下双臂还被反剪捆成精巧的姿态,而因为被紧紧往后反制而更加挺出的裸露胸脯还深深留着捆绑留下的痕迹。红痕层层叠叠,交织成捕猎的天罗地网,而猎物的眼中已只余下绝望和麻木。主君的手探入铺成一片花丛的裙裾下,摸索着捉住他脚踝的动作犹如探宝。吉原街花魁厚重华贵的木屐并不合时宜,却将他在散落的衣襟下半掩半露的腿部线条描绘得像是作为序言的一篇短诗,让人难以自持地期盼着它所通往的部分,而产生无限占有的遐想。将军抬起那张呆滞了眼神的脸。他绝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美人,没有星辰一样仿佛可以摄人心魄的眼眸,也没有朱砂一样盈然欲滴的嘴唇。但他直平挺削的鼻梁,柳叶低垂的眉眼和淡笑起来便隐隐浮现的酒窝,都是常人无福欣赏的宝物……主君用已经浮现出老人斑的枯槁手指沾了胭脂缓缓在他眶下涂开,就像为海棠燃起高烛,让他眉眼浅淡的脸在一瞬间变得如浮世绘卷般鲜活动人。手指顺着失去神采的眼往下,把多余的颜色粗重地捺在紧闭的唇上,随后深探进去将那牙关不容犹疑地撬开。阳具压上他有些僵硬的舌头,他捧着他的脸与他对视,不紧不慢地贯入暖红紧致的口腔,直至不带任何怜惜地肏开喉咙。残忍的温柔。每一次律动都让剑客难以自持地干呕不止,而却拼命忍着窒息的濒死感张大嘴巴,丝毫不敢被牙齿碰到半点柱身。老人混浊的体味和丛生的浓密毛发一叠次地撞上他的鼻子,肥胖下垂的肚腹就是眼中的整个世界。毫无回应的逆来顺受显然已经无法满足主君的欲望,于是毫不留情的耳光重重落上五卫门的脸将他整个人都掀翻在地,一瞬间的天旋地转,半边脸颊失去知觉。口鼻的血滴滴答答落在浅黄色的榻榻米上,花瓣飘零……头发被大手扭住拎起,口中再一次被强硬地填满,他不得不转动舌头笨拙地舔舐,顺着喉咙口呕吐的欲望一遍遍紧缩榨取着深入进来的顶端,拼了命地努力吮吸饱胀的青筋。眼泪顺着鼻梁流过脸颊上逐渐滚烫隆起的指痕,滑过被无情地磨到红肿渗血的嘴唇,汇聚到下巴上无声滴落。主君骤然按紧了他的后脑,腥臭的精液丝毫不容反抗地直接灌进食道,连呕吐也不被允许。阳根缓缓从已经僵硬了的嘴巴里退出,将成分混乱的黏液上妆般涂上他的脸,和胭脂,粉黛,血和眼泪乱成一团。他的红妆。他的红妆。一树梨花压海棠。他被强迫盛开,然后再狂风骤雨里被打得零落满地,彻底枯萎。

  夜深风紧。屋檐上的不速之客脚步渐急。情报已互通许久,刺客们自然晓得此时此刻在忙着享受的将军必然全无防备,取他人头自如探囊取物。只是无人能够想到,玩物也同时可以是致命的武器。——新月。肃静严整,悄然如影。身后的同伴悄无声息倒下时他们以为那个身影是幽灵鬼魅。他的出现毫无半点预兆,只是骤然间就逆着月光站在那里,看不清的五官却逼出无比的幽森。他没有一丝声音和动作,仿佛是夜色的一部分,可一种致命的威压使他们本能地胆怯了。脚步没有来得及后退,他却动了。身影只是一闪就瞬间到了他们中间。——猛禽,翻飞自如,劫掠无情。刀身流转如同银蛇素练,吐露锋芒闪电般迅疾,将数十刺客严谨的阵型刹那冲散。沉腰转身,平地一跃便是半丈有余,对方的反击顷刻扑空。踏上一片伸上屋檐的树枝俯身冲下,刀风生生掀翻一大片屋瓦,尖锐的锋鸣声中刺客的身影如天女散花般向周围倒飞出去。——血花。见此封喉,从此再无世间烦恼纷扰。自未得度先度他。纷飞的花瓣伴着数十人喉口同时喷出的血珠,下雨一样随着一众死尸跌落在院子的青石板上。五卫门收刀落地,手腕还挂着半截捆绑的红绳。他无声地拉起几乎完全从身上被夜风剥落的振袖,将那些还未褪去的痕迹徒劳地遮挡起来。
  廊前仍旧红烛高照。主君望着他的家臣缓缓走来,在面前跪拜下去。
  ——有刺客二十三人,已全部斩杀。
  忠诚,强大,沉默,谦卑。以守护主君的生命和欢愉为毕生的职责。
  将军伸出手搂住五卫门的肩。内室的纸门在二人身后缓缓关起。
  夜色还长。
  
  ——无论因人果人,皆以利他为事业。自未得度先度人者:此指因人;无明未尽,犹非得度,但舍己利他,此是菩萨发心,以度人为先,先尽生界,后取菩提也。
   【Fin.】

Afterw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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